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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这肯定不包括小小亚厦，在这位年轻的法师这里，一起危机都只是机，完全看不见危。2
“为什么说也？？我难道有一个好领导？？”聪明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“萨扎斯坦殿下啊，奥斯曼的间谍说他不把学徒当人，随意消耗你们，我就知道那是毫无根据的谣言。”
“那怎么是谣言？？”
“可是你刚刚说它不吃人啊。”
“它是不吃人，可是它确实把我们当施法材料啊。”
“？？”
两个法师大眼瞪小眼，最后还是聪明驼叹息一声：“我的一个师弟因为操作不当，浪费了五克伍德阁下给的压缩与绝望之魔将军的残骸，然后被萨扎斯坦殿下叫过去进行了十分钟的单独谈话，现在吃饭的时候都要把桌子上的粉末检查一遍才放心，不让他检查粉末，他就精神要崩溃，大喊大叫，还跪在地上向萨扎斯坦和伍德求饶，三天后，然后我们也陆续得了一样的毛病，扫地、倒垃圾，谁不是检查三遍才敢放心？还有一个师弟主动交出了一克私藏的残骸，然后去热海里守卫商站了。”1
干得好的加餐，干得不好的挨饿，这其实不是很能提高工作效率的管理方法。
萨扎斯坦也能够意识到，相比物质上的削弱，精神上的压迫是更好的压榨员工的管理办法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大巴赞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我是说，我们面对的敌人实际上是在帮我们，他们从精神上帮我们把自夸者信徒团结起来了，我连萨扎斯坦都能伺候，这种敌人我们还会对付不了？”聪明驼的话说得并不响亮，而且他依然在默默地搓着银砖。3